梦中不识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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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使白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鬼使黑,因为鬼使黑的头上带着一个猫耳发卡,但配着鬼使黑的表情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一只炸毛的黑猫。
“是阿妈让你这么带的?”
“嗯,这个还摘不掉啊啊啊真是烦人啊!!今天一定要被笑死了!!”
“以后还敢和别人打赌吗?”
“...不敢了...”
鬼使白看着随着鬼使黑情绪的变化而变的猫耳,突然伸手捏了捏,如果不是因为是一个发卡,鬼使白以为鬼使黑真的长出了猫耳。
“那今天的斗技怎么办?”
“带个帽子吧...谁有大一点的帽子...这个帽子现在带不了。”
“河童有荷叶可以遮一下,要吗?最近阿妈在打河童的副本,打到十层就有河童的皮肤,也会有帽子。”
“我还是顶着这个出去吧。啊啊啊好痛苦弟弟快安慰一下我!!”
“不可能,快去斗技,阿妈在召唤你。”
鬼使黑三步一回头地走向带队的神乐,最后是被酒吞和妖狐一妖架着一只胳膊给架到了斗技场。
据后来妖狐的描述,那天斗技所有笑鬼使黑的式神都被鬼使黑的'死亡宣判'给秒掉了,次次暴击和获得的新回合让妖狐和酒吞没有出场机会,最后一次的攻击被酒吞给抢到,把对面有皮肤但只剩下一丝残血的酒吞给打死了。
鬼使白坐在鬼使黑身旁,看着漫天飞舞的樱花笑着说:
“今天很厉害啊”
“如果没有这个估计会更好,不过弟弟啊,你为什么要带这个?”
顺着鬼使黑的目光看过去,鬼使白的头上也带了一个猫耳发卡,不同的是没有鬼使黑那么逼真,只是普通的平面发卡。
“只是打赌赌输了而已,并不是想要陪你。”
“弟弟啊,说谎可不太好呢。”
“才—唔...”
鬼使白刚转过头就被鬼使黑吻住了双唇。鬼使黑撬开贝齿,引得鬼使白的软舌与之共舞,分开时扯出了一丝银链,最后挂在了鬼使白的嘴边。
“鬼使黑!!你干什么!?”
“惩罚弟弟说谎啊,弟弟你如果是关心我的话就直说嘛。是不是啊?想陪我对不对?”
鬼使白拗不过鬼使黑,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【我的好弟弟!!】
鬼使黑抱起鬼使白直奔卧室,去干一些羞羞的事。
事后•深夜
鬼使白慢悠悠地醒了过来,但肌肉的酸痛让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。一旁的鬼使黑俯身亲了一口他的额头,揽住他发出一声轻笑。
“笑什么...”
“因为弟弟可爱啊,而且这个也可以摘掉了。”
鬼使黑说着拿出猫耳发卡带在了鬼使白的头上。
“拿下来”
“不,月白你这样子很可爱。”
“真是那你没办法...”
“嘻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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